祝南疆觉得这还不够,于是伸出舌头去舔,放肆地在对方脸上留下条条湿痕。
等亲够了,舔够了,他又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浴室给自己放了一缸子热水。
他原先被人伺候惯了,全然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做。记得第一次把顾兰廷带回家里,对方先是自己去浴室里“准备”了一番,至于具体准备了些什么,他没看也没问。
祝南疆跪在齐腰的热水里用手指给自己“放松”,这滋味不太好受,以至于几分钟前已经半硬起来的家伙又彻底软了下去。
期间他听见走廊里传来响动,以为是温长岭醒了要走,情急之下赤身露体拖着一地水渍就冲了出去。
温长岭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是瞎子许久不见动静上楼来张望,见主子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外,很难得地面露诧异之色。
祝南疆将他轰下了楼,突然对那迷药的药效不自信起来,生怕温长岭下一秒就突然清醒。
——想办事得趁早,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犹豫。连那娇滴滴的顾兰廷挨了几顿草都还活蹦乱跳的,难道我还不如个戏子吗?
祝南疆想得轻松,真做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他没想到光是进去就这么疼,放在别人身上就是皱皱眉头哼两声的事,怎么换了自己就不行了呢?
这事不对头,虽然不对头,但也没工夫仔细琢磨。他花了好大的劲才把温长岭那玩意折腾出个形状,不趁现在把头开了怕是要前功尽弃。
祝南疆手忙脚乱地在温长岭身上起起伏伏,像个苦行僧似的,从痛苦中寻求快感。
这时候如果他面前有一面镜子,如果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尤其是大腿根处带出来的斑驳血丝,想必会当场吓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自诩是床上老手,秉承着要爽大家一起爽的原则,哪怕胆子再小的雏儿跟了他,也是战战兢兢上床满面娇羞下床。没想到第一次亲自上阵,半点甜头都没尝到就先搞出一屁股血,真是很不对头!
温长岭在颠簸中感受到丝丝快感,梦游般地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扣住身上之人的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