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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 三上樽 765 字 2022-10-19

“宋先生,我没闹,我知道你在特区法院那边说得上话,你就想想办法通融一下吧。”祝南疆心一横索性死乞白赖地求了,“当初抓人也是为了打击工人罢工,现在罢工已经停了,也没必要死扣着人不放是不是?”

宋成耕见他竟明目张胆地替许静山说情,怀疑他是受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好处。

“小祝,这有些钱能拿,有些钱不能拿。我们要是帮革命党开脱,这让政府那边知道了怎么解释?”

“这人也不是革命党啊,宣传单不是稽查班的人放进去的吗?”

“闭嘴!你脑子昏掉了?!”宋成耕啪的把手里的笔摔到桌上,一脸怒容,“东西就是从许静山家里搜出来的,这能有假?”

“是,是……”

“小祝,你最近怎么了?我看你不大对劲。”

“我热昏了头了。”

“行了这事你别管了,到时候我想办法去给他减几年。”

“宋先生!谢谢,谢谢……”

“给我管好你的手和嘴,不该拿的东西别拿,不该说的话别说!听到没有!?”

“明白。”

祝南疆走后宋成耕捡起笔,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这疯子……我都快管不住他了!”

今天下午又是傅源春的戏。祝南疆想起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答应过要去给对方捧场,车开到戏园子门口停了一会儿却又绕道走了。

傅源春等了一晚上没有等到三爷的电话,第二天依旧不见其人,心里又是委屈又是萧瑟。刚上好的戏妆使他看上去像一名小小的怨妇,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连三爷的床都没挨上就失宠了。

祝南疆没工夫操心旁人的喜忧,他正在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爱情”亢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