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祝南疆两手各搂着一个躺在沙发上休息,那名叫小媛的女子娇声道:“怎么好久没见三爷同薛先生一起来了?”
“怎么,想薛从淮了?”
“有三爷在,我还想别人做什么?”
“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小媛害羞似地将脸埋进祝南疆的肩窝里不说话,另一位女子却是掩着嘴笑:“薛老板折腾两回就不行了,哪能跟三爷比?”
祝南疆听了这话大觉惊奇。
平日里他跟弟兄们聊起荤段子,总觉得身边人人都是一夜七次,自己累死累活也没够平均水准,说出去甚是丢脸。没想到这薛从淮连平均的一半都没有,相比之下自己“够可以”了!
这么没羞没躁地在牡丹堂快活了大半个月,饶是再身强力壮之人也难免被掏空身体。
祝南疆很爱惜健康,发现有肾亏的迹象之后立刻收敛起来,再也不跟薛从淮出去“探讨心得”。
后者看到他脸上的两颗黑眼圈,当即心知肚明地一笑:“三爷,洪金坊的戏园子上个月刚翻修,我请你看戏去吧!”
洪金坊是法租界最大的一家戏园子,老板财大气粗,请来的都是当红名角儿。
薛从淮跟祝南疆一人翘着条二郎腿,在头等包厢里边嗑瓜子边看戏。祝南疆不知怎么的有点犯困,嘴巴嚼着嚼着就没了知觉。
忽然,薛从淮一拍桌子指着台上喊道:“看!顾兰廷出来了。”
祝南疆被他吓得吞了一口瓜子皮,放眼望去,只见台上五彩斑斓的一片,一个华服金冠的婀娜小人儿三步一停地走了出来。因为离得太远也看不清楚长相,只觉得那迈步的姿态千娇百媚,看得人心头痒痒。
“三爷,怎么样?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