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不过是想让冷尘也尝尝秦纵曾吃过的苦罢了。
只是比起这种理由,显然另一种更容易说服别人——比如尚鸣,只是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她也就没理由再藏着。
“你喜欢他?”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已然看出了一点苗头,秦纵约摸是出了什么事,沈君慈一张冷脸上全是担忧和烦躁,扯着人就往外走。
沈君慈看秦纵的眼神和表现, 只一眼冷尘便懂了。
以至于这话虽是问话,但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十分肯定的,只是那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他虚弱地笑了笑,“阴阳脸和小杂种,倒的确是般配。”
却是在说沈君慈长相阴柔如同男子了。
啪地一声耳光声响起。
沈君慈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谢谢——你也别忘了他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大杂种。”
许是这话触到了冷尘的逆鳞,他蓦地瞪大了眼睛,低吼出声,“我宁愿没生出过他!”
他的牙齿磕磕作响,显然是气得狠了。
“要知道这肮脏玩意儿会对清玉出手,我就不该放过他!”
沈君慈握紧了拳头,虚起的眼睛逐渐危险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清玉受到的委屈,我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然后将肉剁碎了拿去喂狗。”
冷尘说到这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量,他盯着沈君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露出了恶毒的话语。
沈君慈抿着嘴唇不语,只是迅速地握住了插在冷尘肩膀上的匕首手把用力一转,另一只手则是拿起刚才用过的枕巾再一次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那刚脱口而出的痛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