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以为昨天君慈就会问来着，都做好准备了的。”秦纵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难为情地移开了视线，但小会后，又没忍住将视线又重新移回来，“不过看样子，我如果不主动说出来，君慈是不是就不打算问了啊？”

醒来后的君慈问了冷清玉，问了铃铛子，问了如今的情形，问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却唯独只有一样没问。

“那天在街上跟冷清玉一起的人……”

沈君慈镇静地收回了手，假装自己一点也紧张。

——她也许该再挣扎一下？

“是当今五王爷秦旭阳的正君。”

沈君慈啊了一声，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是个怎样的开展。

倒是秦纵，看见她这反应忍不住乐呵着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腿上，笑得东倒西歪的。

沈君慈捏了捏他的后颈，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人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笑什么？”

“嘿嘿，就是觉得君慈好可爱。”他笑嘻嘻地晃着脑袋，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君慈真是太狡猾了，悄悄地看了我的过去还不告诉我。”

“……”沈君慈有点小心虚，但面上还是一派冷漠，装得十分镇定。

沈君慈唯一没有问过的，便是和冷清玉有着莫大关系的“正君”，那是秦纵的阴影，她不愿让秦纵提及，怕秦纵难受。

结合原着背景来看，那日在街道上同冷清玉一起的男人无疑便是“正君”，那个在秦纵小时候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他的男人。

秦纵小时候所经历过的那些，所得到过的恶意，沈君慈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让秦纵回忆这些，她舍不得。

——只是看秦纵现在的模样，似乎是她想多了？

“老实说，在街上看到他的时候我都没认出来。”秦纵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要不是查到了秦旭阳这个名字，我都想不起来他就是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