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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法换人了,但是却没多少人知道,谁让他总戴着面具呢。”

“那为什么你没死。”沈君慈挑了挑眉梢,总觉得这情节有点熟悉,再一想,了然了——论放权的事,她上辈子也不是没做过。

“因为我没得罪他,他觉得杀了我怪残暴的。”铃铛子的眉眼间染上了浓浓的嘲讽之意,“善良吧?——我觉得挺【善良】的。”

“他杀了我的父亲,难不成觉得放过我我就会对他感恩戴德?然后让这仇一笔勾销?”

“你动手了?”沈君慈问。

“那也得找得到机会啊,没杀我是一回事,能不能靠近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君慈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

“不过冷清玉放过我,不代表教主也会放过我。”所以他需要找个下家来护着他,而刚好,沈君慈很是厉害。

“说完了吗?”

铃铛子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你跟我说的话有些对不上吗。”沈君慈歪了歪脑袋,半瞌着眼皮子,看起来懒洋洋的,但是自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压得人心里直颤。

“你说你没得罪他,所以冷清玉不杀你。但又说他杀了你父亲,你不会因为他放了你就让这事算了。你站在凌尹那边却没得罪过他……”说到这的时候,沈君慈刻意拖长了尾音,冷冰冰的视线定在铃铛子的身上,审视着他:

“——说一下你的立场如何?”

铃铛子啧了一声,缓缓地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左护法当领路人,教主又放权到那地步上,我又不是傻子,动不动得了我能看不出来?”

可惜他那傻父亲就仗着自己帮过教主,觉得教主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所以处处看冷清玉不顺眼。

“我一有空就往冷清玉那跑,在他面前赔罪、跟他说好话,回去后又要接着父亲的火气,我能怎么办?我甚至想过篡位,但这种事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