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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小的一只,干瘦干瘦的、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脏兮兮的秦纵。

沈君慈握紧了拳头,愤怒在胸腔翻江倒海,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朝着那两个仆人扑了上去——结果却是从他们身体穿过。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现在的角色只是一个旁观者。

因为发生在她面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书中的剧情,以及那些她未参与的、属于秦纵的过去。

————

立在枝头的小鸟歪着脑袋,叽叽喳喳地叫着。

秦纵站在屋外——尚鸣硬将他赶出来的。

沈君慈的呻吟声、尚鸣的呼吸声,放下刀片又拿起什么的声音、脚步声、毛巾在拧干之时水珠落入盆中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乱得不可开交。

他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神色十分平静,看起来就像是没事人一般,但是却莫名让人觉得害怕。

那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般。

——为什么会把君慈看成冷清玉?

秦纵不知道。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他们更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只是想要杀了冷清玉。

“唔呃——”

沉闷的痛苦呻吟从屋里传出,沈君慈被他刺伤时不可置信的神色在脑海中闪过,那只摊在自己眼前的手似乎还残留着沈君慈体内鲜血的温度,烫得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坏掉了一般。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