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
秦纵:“……”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短暂的沉默后,沈君慈再次开口,她决定还是给人捧一下场,好让老人有个台阶下。
“当然不会啊~”老人嘚瑟地扬起下巴,哼哼了两声。
沈君慈觉得脑仁疼,她低下头,有些无力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
“既然你都不会说,干什么还要问你啊?”秦纵见沈君慈一副我好累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于是朝着老人瞪了一眼。
“我不说你们就不问啊!”老人双手抱在胸前,朝秦纵撇了撇嘴,“你们倒是给我问啊!”
沈君慈把手搭在秦纵的肩上,示意他禁音,而后朝着老人问道,“请问前辈到底是何许人也?不知君慈可有幸知道前辈的名讳?”
她说的极为真诚,就连脸上也都带了些敬重。
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作为哄人高兴的成本来说,已经算得上是极低了。
而既然要选这个选择,那么,与其语气敷衍弄得人不高兴,倒不如放尊重些让老人图个乐,也算是老人教他们手法该得的。
果然,老人在听到这话后,乐得露出了牙齿,她嘿嘿的笑着,左右摇摆着身体,好一会,才重新坐好,她将手握成拳放到自己的嘴前,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老人从围墙上站起来,挺直了腰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沈君慈:……所以这不是要说吗?
秦纵:不是说不说的吗……?
“……我的化名。”老人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