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遇把舌尖退出来，从林灼的嘴角一路舔到喉结，林灼用力抓紧了他的发尾，陆清遇沉声说：“林灼，你不是在害我。”

林灼睁开眼，看着陆清遇眼中的自己，他笑着说：“我知道。”

陆清遇的目光沉了沉，林灼勾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吐热气，“我是在爱你。”

虽然他们俩下面都很石，但现在谁也没有那个心情，陆清遇倒在林灼身侧，林灼一直不自觉地用指尖勾他的发尾。

陆清遇忽然转过头，“林灼。”

林灼应了一声。

“你那时候为什么让我留长发？”

林灼指尖顿住，看向他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清遇把他的指尖抓进掌心，“你好像从来没给过我答案。”

林灼想了想，是啊，他说让陆清遇留长发，陆清遇就真的留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这么自私，从来没问过陆清遇愿不愿意。

林灼眼角还泛着红，陆清遇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起身捧着他的脸说：“又瞎想什么呢？”

林灼用手背挡住眼睛，“是我不好，你要是……要是真的不喜欢，就剪了吧……”

他这话说得艰难，陆清遇半晌都没出声，林灼心里发慌，从指缝里看出去。

只见陆清遇点点头说：“好，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就剪你这么短。”

他从林灼身上起来下了床，林灼顿时就急了，猛地坐起身，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陆清遇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林灼又气又急，过了半天才说：“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