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哪有那么怂。”

因为是第一天谈恋爱，林灼的作业一直拖到十一点多才全部写完，陆清遇从洗手间出来，“你今晚在哪？”

林灼顿了顿，“我……回家吧。”

陆清遇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林灼啧了啧，“不挽留我一下吗？”

陆清遇坐到床边，“挽留什么？”

林灼两手撑在他身侧，刻意压低了声音，“挽留我和你一起睡……”

陆清遇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正经道：“不用了，谈恋爱第一天就在一起睡不太好。”

林灼愣了一下，“我靠？”

他压着陆清遇一起倒下去，“你说得好像咱俩没睡过一样。”

陆清遇看着他，改口道：“那我挽留你。”

林灼笑出了声，“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

“你有病是不是？”

林灼抱着他使劲儿蹭了蹭，闷声说：“我想了一下，咱俩还是要循序渐进一点儿，不能因为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就省略谈恋爱的步骤，会少很多乐趣的。”

陆清遇推他，“那你快走。”

林灼笑着抬起头，“那你亲我一下，晚安吻。”

陆清遇看他半晌，捧着他的脸温柔地亲了亲，“晚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