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随口瞎说：“通风。”

张泉不知道林灼和祁靳的事情，他试探着问：“林哥，你不喜欢新来的那个帅哥？”

林灼皱眉回想了一下祁靳的长相，“他帅吗？”

张泉点头，“我觉得很帅啊。”

林灼推了推陆清遇，“他帅吗？”

陆清遇把划出来的线勾掉，“记不清。”

林灼这才满意。

打铃之后许季青进了班级，祁靳还没回来，许季青低声问陆清遇知不知道他去哪了，陆清遇说不知道。

许季青走了没多久，祁靳回来了，他是从后门进来的，路过陆清遇时身上有一股很淡的烟味儿。

陆清遇微微皱眉。

祁靳坐到座位上，看着自己和陆清遇中间巨大的空隙，目光变得有些阴沉。

他抬起头看向林灼，林灼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也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林灼在心里默念别和脑子不正常的人计较。

陆清遇忽然抬手把他的脸转了过来，低声说道：“别看他了，看我。”

他说完就又闭上了眼，长睫毛自然地垂下，看起来特别乖。

林灼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察觉到自己心跳过快后就快速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