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问楚昭凌:“你说是吧。”
他不作为,一来是不感兴趣,二来是不需要。有楚昭凌呢,他能将国家治理很好。
楚昭凌嘴角抽了抽,看向小五:“问出什么了?”
小五摇头:“我没敢太用刑,怕撑不出死了。”
楚昭凌沉默半晌,把注意打到沈故头上:“你去试试。”
沈故一脸不可置信。
“钓鱼执法。”楚昭凌活学活用。
既然她是冲着沈故来的,由沈故问再合适不过。
临危受命的沈故走到离女子一步开外的地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瞪着女子,高声诘问:“你说朕昏,朕哪里昏了?说不出来,朕砍你脑袋!”
小五连忙低下头,抿嘴憋笑。
皇上努力扮演昏君的样子,谁看了不说一句可爱。
身后的楚昭凌单手扶额,没眼看。
女子见沈故吊儿郎当的态度,咬牙启齿:“你增加赋税,害得百姓民不聊生,难道不是昏吗?!!”
沈故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不知道这事。
“赋税制度已经十年没变过了。”楚昭凌冷声开口。
“没变过?”女子讽刺一笑,“西南三郡从前年起赋税增加了整整三倍,你竟敢说没变过?!有百姓找官府理论,被活活打死!进京告御状的更是一个都没回来!”
沈故面露惊讶,西南不是楚昭凌的封地吗?
楚昭凌同样很吃惊。
二十岁那年,楚昭凌领兵大败匈奴,迫使对方签下永不来犯的契约。班师回朝后,先帝以剿灭西南山匪为由,封楚昭凌为西南王,将他派去了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