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殿里奢华依旧, 只是此时坐在殿内的人已然变了样。
“这次能够一举除去刘子业和刘楚玉两大祸害,全凭褚大人的功劳。”邓琬对着褚渊敬了一杯酒。
褚渊闻言,面色冷淡却依旧会之以礼:“大人言重了。刘楚玉……还没有消息吗?”
“下面人回来禀报说好像往江南方向去了。不知褚大人可能猜到她会逃往何处啊?”
“你说的都对, 可是本宫还是要赌一赌。你以为刘子业到最后就会保住本宫吗?不会, 本宫要赌也要给自己留退路。事成之后, 本宫会去东洲避风, 你若不愿意本宫会在这几日就将褚家人放出来也还你自由。”
“为什么去东洲?”
“连你都想不到我为什么会去东洲,他们也绝不会想到。”
刘楚玉淡泊的话音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巡回, 褚渊顿了顿,放下酒杯,声如清流:
“她确实多次向我提起过江南,也许是逃去江南了吧。”
邓琬眼眸一亮:“此话当真?”
“都这个地步,我骗你作甚?”
邓琬横眉一竖对着下面的人道:“没听到吗?还不沿着江南的方向快去找!”
“是!”
“如今新帝登基, 朝中政权不稳,日后还希望褚大人能多多为皇上效劳了。”
“褚渊能得皇上和大人的赏识, 自然鞠躬尽瘁。”褚渊对着面色冷淡的刘子勋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