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拾在这里‘借住’的时候,你不是也休息得很好。”
“对,他住在这里我确实休息的很好。”祁青溪来了脾气,“因为他是我男朋友,我跟男朋友在一起,为什么休息不好?”
一句话,轻轻松松惹怒了周越夺。
他站起身,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直地朝祁青溪走来。
祁青溪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又觉得这样好像并不能完美地保护自己。于是他灵机一动,在周越夺还没走过来的时候,直接跑进卧室里,砰地一声,关门落锁。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双方的沉默皆是为这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增添寒意。
“你出来。”周越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祁青溪冷笑一声:“你再不走,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我是你的邻居,警察来了,只会觉得你报假警。”周越夺说。
祁青溪自然不可能真的报警,可是周越夺一直不走,他就没办法好好休息。
于是想了想,他又道:“那我就给陆南拾打电话。”
卧室外的周越夺沉默半晌,比方才低了些许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祁青溪的耳朵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周越夺吗?”
“因为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周家还是我叔叔一家说了算。我出生后,我父亲仿佛看到了希望,他给我起名越夺,希望我越过一切障碍,夺走本属于我们家的东西。”
“这两个字,把野心写在了脸上。可是偏偏我出生之后,运气很好,叔叔挪用公款被查了出来,彻底翻不了身。我父亲重新掌控周家大权,他告诉我,只要我愿意,什么都会是我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