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虽然听起来无情,但却是不容置喙的事实。也正是因为周越夺知道这一点,才没办法反驳他,只能默默地生气,然后甩门而去。
祁青溪倒是不生他的气。
第二天一早,祁青溪正在蒸鸡蛋羹,就听见外面穿来一阵吵闹的声响,脚步声连成一串,叮叮当当。他打开门探头望了一眼,是搬家工人们正在从隔壁往电梯里搬东西,大物件很少,基本都是一些大箱子,里面装着一些小物。
许是因为一层只有两户,他打开门张望,搬家工人也发现了他,见青年长相如此俊美,客气地搭话道:“不好意思啊。大早上的是不是太吵了?我们马上就要搬完了。”
“没事,没打扰到我。”
话音落下,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周越夺从旁边走出来,目不斜视地往电梯反向走去。
路过门前,祁青溪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便是想到对方还在生气,有些无语地叫住对方。
周越夺停下,回过头来,冷漠的脸上仿佛在问:你有事?
祁青溪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像吃不到糖闹脾气的孩子一样的邻居。
“你大概什么时候再回来。”祁青溪问。
周越夺顿了顿,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祁青溪:“……那好吧,你慢走。”
说完就要关上门。
就在门即将贴合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抵在门框上。
祁青溪吓一跳,迅速停下关门的动作,一脸震惊地盯着门口的周越夺。
“你疯了啊?我要是没收住手,你的手指头就断了!”
周越夺面无表情,说道:“你不是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