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路途遥远,他去干什么?”路长歌满脸的莫名其妙。
赵义松了口气,“我以为你得把他栓裤腰带上呢,走哪儿都得带着。”赵义表示,“要真是这样,你爱跟谁同行跟谁同行,我才不要一路上听你俩腻歪听的两耳生茧,到时候一落笔写的全是你情我爱的文章。”
想想这种情况,赵义平白打了个寒颤,忙喝口茶水压压惊。
路长歌垂眸笑,“我就是开心,忍不住想跟旁人诉说。”
赵义狐疑的抬眸看她。
路长歌搁下筷子,幽幽叹息,“绵绵丧期未过,我又不好做的明显,只能把这些事说给你听。”
赵义皱皱眉,不由反思起来,自己刚才对路长歌的态度是不是当真太过于敷衍了?
路长歌无人诉说心头欢愉只能同她倾诉一二,自己多少得配合些,毕竟她憋了这么多年的喜欢一朝得手也不容易。
还没等赵义调整好心态对路长歌和颜悦色起来,就听路长歌接着说道:“你是不知道绵绵喝醉后多可爱——”
“……”赵义又生无可恋的躺了回去,心道谁爱听谁听,她宁愿路长歌没把这份倾听的殊荣给她!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已是七月底。
这几日路长歌总是往衙门方向跑,林绵绵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个预感,许是他父母的事情快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