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莲觉得这是不详的预兆。
“我觉得,在不能排除每个人嫌疑前,大家就不要分房睡了吧。”
烧完纸条出来后,刘莲对着还坐在餐桌前的老同学们说道。
“我们现在都是两人一间房间,如果凶手只有一个,那么他随时可以对同住另一间房的人动手,危险性太大,那些恐怖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分开即是死亡,所以大家都聚在一块,才是最安全的。”
刘莲的提议最先获得汪海涛和于广的认同。
不管怎么说,现在俩人之前的罅隙已经产生,而且如果那个凶手真的是为了林楚楚而来的,他们俩人的危险性最大。
“客厅很宽敞,我们完全可以将床铺被褥铺到客厅的空地上。”
刘莲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大家都没有反对的理由。
等每个人回房间收拾好东西来到客厅,再简单重新布置了一下客厅的格局后,两块空地就分出来了,以长方形的茶几为界限,男人睡在靠近大门的那一侧,女人睡在靠近厨房的那一侧。
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关掉客厅的大灯。
顾楚按照惯例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就着一颗安眠药服用,在药物进入胃部的时候,又转换了自己的血统。
刘莲握紧滚烫的护身法器,那个东西又来了。
她咬紧牙关往顾楚的方向靠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法器好像越发炙热。
此时每个人的身体都是疲累的,精神却十分亢奋,因为紧张睡不着觉。
今天晚上,还会再死一个人!
南柯睡在最外侧,中间的是于广和汪海涛,另一边的外侧是楚春民。
原本他背对着于广,因为长时间维持这个动作有些累,他就转了个身,下一秒,就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那张腐烂的面孔。
几乎是鼻尖贴近鼻尖的距离!
南柯猛的倒退,用手撑住身体,除了自己和那具腐尸,周围的所有人似乎都消失了。
这是幻境?
他沉住气,再次咬破还没愈合的那枚食指,挤出血珠点向腐尸的额头,他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周围的环境突变,他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窄小脏乱的楼道,连个照明的小灯都没有,周围环境潮湿昏暗,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垃圾发酵的臭味。
南柯捂着鼻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楼道的上方有声响,他迟疑了一会儿,慢慢往上走去,越向上,声音越清晰。
“躲什么躲!小贱人,和那个女人一样贱!”
“快过来,别逼我打你,贱/种/烂/货,长这幅模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反正早晚都要被人睡,怎么我碰你就不行了?”
“艹,你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
斥骂声和痛呼声交杂,南柯觉得自己误入了一个强/奸/现场。
“不要,爸爸!”
最后一声,让南柯汗毛直立。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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