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将何默疼得短时间内没有了动弹的力气,眼前的景象有点模糊,更为悲惨的应该是脑海一片混乱。

何默有点懵,脑子里头嗡嗡嗡作响。

他一时间还不明白为什么?

就算他父亲出轨了,有了别的女人,甚至可能和那个小三有了它们自己的小孩,也不需要这么对待自己吧?

何默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何汉龙就走了过来。

何汉龙蹲在何默的头边,宽大的手掌伸过去落在何默的头上,像刚刚那样,用力的一抓。

方才的那一下,何默直接掉了一大把头发。

这会儿又是一阵距离的疼痛感传来,何默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喊出声,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作对还是和何汉龙作对。

何汉龙抓着何默的头发,像刚刚那样又一次的将何默给拎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他的手法更加残忍。

何汉龙抓着何默的头发站起身,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一样将何默给拖着走下楼。

头皮的剧烈疼痛,腰背上的撞伤,近日来身子的虚跨,还有精神的损伤。

种种的情况之下,何默已经没有力气了,就这样被何汉龙给抓着头发拖下楼,一直拖到了一楼的客厅里面。

何汉龙抓着何默的头发,又一次像扔垃圾一样将何默给扔了出去。

何默被甩在了客厅的正中央。

何汉龙走到一边去拿出手机,目光阴冷得像是寒山冰窖一般,阴深的看着何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贱种?!"

何汉龙回来以后,和何默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