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乾明回神的时候最后一个考生也完成了他的考试,他如坐针毡地没坐多久,郑文便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组织众考生离开这里了。

周乾明连忙跟着也站了起来,在郑文诧异的目光中,逃也似地往门口走去。

见他这番过激的举动,原本坐在他身后讨论此事的雌虫不由得停下了谈论的动作,随即有一只雌虫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道:“周雄子...不会是听见我们说的内容了吧?”

刚还跟他谈论正欢的雌虫坐在他身旁心下惴惴不安,闻言神色不定道:“可能是,他要是没听到不会动作那么仓促......哎,这下子怎么办才好啊?”

“我哪知道啊,”先前开口的雌虫回道,他现在心下也有点慌,“早知道刚刚小声点了。”

从后面一排凑上来听他们讨论的雌虫闻言有点恨铁不成钢道:“哎呀,害怕什么。周雄子脾气那么好,他要是真的介意就不会站起来走到一边,而是应该直接扭头骂我们了,怕什么。”

那两只雌虫一听觉得也对,对视了一下都在心底放松了一些。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如果是早些日子,在他们遇见周乾明之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恐怕也不敢坐在一只雄子的身后堂而皇之地议论他。

而现在的他们不仅“胆大包天”地议论了,甚至被那只雄子发现之后他们也只是有一点慌张,完全没有往日那般面对雄子时的惶恐。

周乾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给他周围这些和他接触过的雌虫带来了哪些影响,他一路走到考场门口才停了下来,直到这个事后他才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下去了一些。

周乾明抬手又欲盖弥彰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扇了扇风,想把剩下的那股热度也给盖下去,但他只要一想到方才那些雌虫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又感觉非常燥得慌。

什么“柳上校的身体素质不会差,周雄子的身体素质也那么好,说不定到早上也是常有的。”“羡慕啊,柳上校说不定连道具都不需要。”“道什么具啊,周雄子就他一个雌侍,那不是夜夜笙歌。”

剩下的就是不可言状的内容了,周乾明听得头皮发麻,不过他脑袋冒烟之际还震惊地发现,原来雌虫和男人的生理特性真的有些不一样。

周乾明忍不住在脑海中把这些不一样的地方代入到了他师尊的身上......要命了!原来他师尊也是会对他起反应的吗?

周乾明一边站在考场的出口处等着身后的教练组织学员,一边抬手轻轻掩着面部表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极其不要脸地想到,方才他按着他师尊亲了那么久他师尊表面上都没什么反应,原来不是他吻技不行,而是另有奥秘么?

周乾明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没敢再继续想下去,生怕自己因为幻想再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出点什么笑话来,更何况这还是在军部,他自己丢人就算了,要是带着他师尊的人一块儿丢那乐子就大了。

想到这里周乾明抬手轻轻打了打自己的侧脸,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此时后面的郑文也已经组织好了学员,他又说了几句话,以示对这次没考过的虫的安慰,随即这才带着他们向考场的出口走了过来。

周乾明作为整个学习中心唯一的雄虫学员,一直以来都享受着较高的自由度,这也算是雄虫的特权之一。

也因为如此,方才郑文招呼那些学员集合的时候周乾明没过去他却也并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