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云见状抬头看着他问道:“昨天的?”

周乾明非常光棍地双手一伸:“昨天的,”见柳暮云眼神中透漏着无奈,他连忙为自己辩解道,“真不怪我,我睡前才研究透那玩意的使用方式,等我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而且我半夜三更也不可能从床上爬起来去他家啊,我连他父母住哪都不知道。”

柳暮云说一句他能回十句,着实是小时候没打改。

他从小就会顶嘴,跟猴一样的那几年到处惹祸,门派里的一个长老被他气的直骂他:“柳暮云那么一个锯了嘴的葫芦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锯嘴葫芦”柳暮云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一件小事就责备他,只是叹了口气道:“跟他解释一下你的情况,等他回信再做定夺。”言罢便把终端递给了他。

周乾明接过终端乖乖地靠着翻译器输入起了回复,全当练习语言的书面应用了。

他缓慢地输入了片刻,等他刚敲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敲响了。

周乾明从终端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从他师尊挂电话到门被敲响压根没过去多少时间,不由得感叹军部的效率。

不过他感叹归感叹,还是老老实实地站起来去给人开门。

门外的三个军雌站的笔直,其中一只就是上次送他们回来的,名字好像叫安德鲁。

那三只军雌中有两只都是柳暮云的下属,见门打开,以为是柳暮云来给他们开的门,便下意识开口道:“上校……!”

话说到一般便发现了不对劲,他们连忙咬下了剩下的内容,有些震惊地看着出现在门口周乾明。

他们活这么大头一次见屈尊降贵亲自来开门的雄虫,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军雌普遍话少木讷,不怎么受雄虫待见,故而他们也不知道第一次见上司的雄主应该开口说什么。

周乾明并不知道开个门这样一件小事在他们心中掀起了多大的巨浪,见状只是笑了一下道:“你们是来找暮云的吧,请进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