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管杀不管埋呢?”唐立言佯装不满。
“下床工作!”裴山在刺头上揉了两圈,笑道,“不然我怕时导提刀来砍我。”
“他敢?”
裴山也不再跟人闹了,把电脑打开,调出剧院的页面。
他记得管立庚说过,《笑面先生》的排期这周会确定。今天是最后一天,照理说,应该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看啥呢?”唐立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踮着脚,凑到电脑旁,把裴山挤得只剩下半张椅子可以坐。
“看排期和票务情况。我跟时导担心会撞上闾社长那个——哎哎哎,你这样让我没法工作。”裴山见人凑到自己脸边又亲又咬,哭笑不得地说。
“没地坐?坐这儿。”唐立言拍拍大腿,不容分说,把人抱到腿上,“你接着说。我知道这事,你去n市也不也是为了留条后路?那现在什么个情况?”
裴山只得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查看,点开了《笑面先生》的宣传栏。
奇怪的是,定档并非在下月初,而是避开了《长夏》和一众原创戏剧,定到了元旦附近。那段时间不但剧院租金贵很多,而且大ip云集,不太好抢占市场。
“怎么会这样?他们没谈拢?”裴山百思不得其解,立刻发信息叫时沛看看官网。
唐立言问:“他们?谁们啊?”與。西。糰。懟。
“你哥,还有团方。”
之前,裴山怕给正在停职的唐立言添堵,就没跟他提管立庚的事。这回事情都解决完,总算没什么顾虑,于是都直说了:“管总生意做得也太大了。投资了时沛不说,还跟文旅局那头盯准了我们,就等首演失败后压价买版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