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本该问一句“你也没有早说啊”,但他实在忍受不了身体里的异物,卯足了力气勾 引,直直地问:“省下时间来干什么?”
“干该干的事情。”唐立言坏笑着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岔开坐着,故意拿膝盖去顶那个异物,“真没摘啊?这么乖。”
裴山把头埋在他的警服里,轻轻哼了一声:“别闹!”
“说什么?听不清。”唐警官的恶趣味很多,包括在这种时刻调戏男朋友、看他脸红又得不到的样子。
被打趣的人终于忍不住,啪地一下拍响了桌子,“唐立言,你要做就做,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唐立言听这话便笑了,一把拽开他的腰带,手在臀尖上狠狠地揉捏。
“嘶——”裴山被警官从外头带来的凉意冰得一躲。
这肌肉一收缩,后庭的异物感便更强烈,以至于裴山自己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让他疼还是让他爽。
小小的不锈钢塞被唐立言取了出来,放在手掌上把玩。上头水光涟涟,还带着裴山的体温。
裴山被玩得脸颊烧红,只得看向其他地方,大有不再理人之势。只是床笫之间的唐立言没那么好糊弄,硬要掰着他的头,叫他好好看看这个被他捂暖的小东西。
“唐立言!你——唔唔——”裴山刚准备抗议,嘴里就被塞进了唐警官的手指。
被骂的人坏笑着,拿食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恶劣地看裴山流了满嘴角的晶莹。
“嘘,小山什么时候这么爱骂人了。”唐立言也不知是哄人还是羞人,“下午拍照片时不是挺会的吗?来,再给我看看。”
裴山被半强迫地吐出手指、叼起了自己的衣角。与照片里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下身早就不着寸缕,性器高高昂起,腰上、臀上全是刚刚唐立言留下的吻痕和掌印。
“你属狗?”裴山瞪了人一眼,不情不愿地放下衣角,“到底做不做?”
再不做都要被折腾死了。
“这么心急?”唐立言就跟赦免人似的,颇有几分勉为其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