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时候,荀太后并没有表示太多,不过就是淡然一句,“既然如此,那便去皇上那边吧,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说话更加没有顾忌些,和哀家说话,难免有了隔阂。”
“母后此言差矣,儿臣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儿臣从小就养在母后身边,若非是有母后悉心教导,打小抚养着,儿臣怎么会有如今这些呢?”萧渝格外坚定的言说着这些。
荀太后笑了笑,“知道你有孝心,好了,这段时间没有入宫,也该去皇上那边告知一二,皇上对你这个哥哥还是很关心的。”
萧渝点着头,朝着跟前的人行了礼,随即才退了出去。
在萧渝走后,周嬷嬷浅浅一声对着身侧的荀太后说道:“太后,这誉王病了,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还真是有意思!”
“你觉得应该要有什么信儿呢?”荀太后反问一句。
周嬷嬷思忖,“太后的意思是,誉王根本就没有病,不过就是在应对太后这边的时候,找的托词?莫非,太后您真的觉得誉王和宁王那件事脱不了干系,他现在这些都是一个托词而已?”
“在天牢里的萧樾是怎样的一个说法,除了祁阳知道,谁都不知道,但是这段时间,誉王府那边的动静是怎样,我们都心知肚明,当然,如果他现在看清了现实,彻底表明了立场,现在过去御书房,如果祁阳没有什么表示的话,哀家自然没必要多想。”
周嬷嬷听了这话,也是在理,到底不会去计较太多,毕竟这一路过来,事情太多,这里面的种种全部都是在丞相大人的掌控之下,而皇上如今和丞相大人的这件事出来后,更是将局面划分的非常清楚,她只需要和太后保持步调一致就行。
……
这边,从宁圣宫出来后,萧渝看着身侧的凌白,“看样子母后并没有因此而疑心?”
凌白回应道:“就算太后娘娘有所疑心,也不会表露出来,王爷还是要仔细些,太后娘娘在久居后宫,这后宫的女人从来不简单,更何况是太后呢,若是她不想让王爷看出其中的端倪,自然能掩盖的非常清楚。”
萧渝想着也对,“所以,如果这件事真的有这一层藏匿的话,那太后的态度就是将一切都放在了皇上和丞相大人身上?四哥在天牢,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知晓的也只有丞相大人一人。”
凌白应声,“王爷所言甚是,就是这个道理。”
对于这里头的存在,萧渝不禁沉思了一下,很快,他们就已经走到了这御书房殿前,心中还是会有几分的犹疑,可已经到了这里,脚下的步子是不能停滞的。
走过去,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看到来人,上前见了礼,转而进去先通禀了小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