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飚冷斥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先去拜见皇上,在这里浑说些什么?”
“父亲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如果已经先去拜见皇上,想必诸位身上的戎装已经卸下,佩剑兵器更是不会贴身在侧,看来,他们是今日进京,只是已经先来拜见夫妻您了!”
“你想说什么?私自从军营跑回来不说,还这般无礼没规矩。”
荀桓凝声回答,“父亲,到底是我没有规矩还是父亲您已经忘记一个为臣者该有的本分,父亲这样做是想造反谋逆吗?京城对于父亲早有微词,说父亲与宁王往来密切,那宁王是什么身份,他在先帝在世的时候到了怎样的高度,即算皇上登基,可是世人对于他的说法还是没变,父亲忽然间弃太后皇上于一旁,反而和宁王往来频繁,是个傻子都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吧!”
“你……逆子!”
“父亲,我们是为人臣者,效忠的是君上,或许在我看来,叛君谋逆比作父亲的逆子更可怕吧,我这是希望父亲不要做傻事。”
“宁王比起现在的皇上更适合坐在皇位上。”
“皇上身边有丞相大人,皇上对百姓仁心良善,处处体恤,宁王想要的是权利,是至高无上坐在龙椅上睥睨天下,将天下踩在脚下的高傲,是成全他自己心中的私心,而父亲你的私心更甚,你觉得皇上和丞相大人看重百姓安居乐业,朝堂之权必然因此而有所迁移,首当其冲,被削弱的就是父亲的军权,所以……”
这话还没有说下去,那原本坐着的人,直接站起来,冲过来,一巴掌落在荀桓的脸颊之上,“混账东西!”
旁边的十位将军见状也是立马上前拦着。
荀飚已然在气头上了,“既然你不愿意好好在军营待着,那就好好待在你的屋子里。来人,将少将军给我看管起来,这段时间,让他禁足房中,不许出门。”
随即,外头大将军府的府兵已经过来,将荀飚带下去,直接看管起来了。
荀飚等到荀桓离开之后,看着跟前的众人缓声说道:“到底还是年轻,什么都不懂。”
“大将军所言甚是,这少将军到底是年轻,军权岂能是随意别削弱的,一旦放任下去,将来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他们都是一一应和着荀飚的话。
荀飚冷沉的声音说道:“所以,此事势在必行,而宁王则是我们更好的选择,只要事成,我们自有协议,将来,在这东玄国,军权强盛,我们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祁家也只能被我们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