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怎样,那都是您身为长辈应该的,我是您的儿子,无论怎样,都理应承受,不能有二话。”荀桓直接回答,也是将那些个彻底的切断了。
“……”荀飚一时语塞,那些都堆积在一块,不能言说。
荀心见状,到底也不希望见到父亲和哥哥这样的状态,便想从中缓和一下,可是荀桓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父亲若是找妹妹有事的话,那儿子就先行退下了。”
当荀桓正巧从门口走出的时候,一头便碰上了药奴,“公子!”
荀桓看着跟前的人,眉头微微一皱,脚下的步子顿住。
荀飚视线移过去,便走到药奴的面前,将那个香囊拿过来,“这是为父命药奴准备好的香囊,你佩戴在身上。”
“为何要用这个?”
“用毒之人防不胜防,为父希望你能无庾。”荀飚冗声说着。
荀桓从药奴手中将那香囊拿过来,什么话都没有说,荀飚看着他走出去,正要开口叮嘱,荀桓抢先就道:“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戴在身边。”
药奴站在那里,看着荀桓走远的背影,心中有许多的沉湎之色,可这里面的这些,又岂是他能左右的呢?
荀心看到药奴脸色之上一闪而过的变化,转而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您为何会想到要给哥哥准备那样一个药囊啊?真的只是以防万一?”
“是,你呀,现在就好好待在家中,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荀飚宽心的说着。
“女儿并没有觉得怎样,有些事情注定不能勉强。”荀心开口说道:“女儿希望,父亲不要再纠结在那方面,已经过去的,就成为过往,女儿不追究,希望父亲也能就此放下!”
荀飚不过是敷衍的应和,转身之间便走了出去。
药奴也随在身后离开了。
荀心也琢磨不出一个所以然,但是总觉得她父亲忽然给兄长的那个香囊,有些蹊跷,却又想不通里面蹊跷的原因在哪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