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孤就随你们去东玄国的浔江城看看。”
“或许,南宫太子应该先去南泱国的浔江城与百姓接触,好好感触,再来东玄国!”萧翊冷凝的声音说着。
祁阳在旁边轻声一笑,他知道,萧翊素来就很善心,确实,坐在帝王之位上的人应该杀伐果断,应该对任何事情都有一份冷淡决然,可更难得的是帝王有一份为民的善心。
其实,所有的杀伐决断,所有的冷淡都交给他就好了,萧翊只要做好他自己该有的那一份,就足够了。
祁阳看着南宫宇,现在双眼之中已经失去了锋芒,他不断给其施加的压力,还有隐匿在背后,南泱国都城云城之中,以及那朝堂之上所涉及的局面,还有关于这浔江本身的现状,以及来自东玄国本身的强势,足以让南宫宇的最初的那一份锐气都消磨殆尽。
对于南宫宇来说,他以为可以在东玄国新帝上位的空隙之中,趁机拿到浔江的主控权,浔江之地是何等的富庶,如果浔江能完全为南泱国所用,那么南泱国借此机会,跃身超越东玄国也是指日可待的,只可惜,有些事情,想象之中是可行的,实际操作的时候,却变成另一番境况。
尤其是坐在对面的两人,更可怕的是祁阳,或许,自以为已经刚强,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祁阳看向南宫宇,“怎样,南宫太子觉得此番谈判可还有要继续下去的必要?”
“没有!”冷冷的,南宫宇吐出这两个字。
随之,祁阳便拉着萧翊站起来,不做停留,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
祁阳在离开的时候,看着那还坐在那儿的人,淡声一句,“南宫太子不是需要一个台阶下吗?回去好好感受一下身在你南泱国的浔江百姓的想法,再来东玄国的浔江城做客吧!”
南宫宇几乎是震惊的状态,可视线最终也只是随着那远去的马车,涣散!那样的人,那样的存在,简直就是令人佩服的,这些年他筹谋布置的,或许在这样的人面前,每一处的拿捏,他都要自叹不如了。
马车之内。
萧翊看着祁阳,“这些事情解决的这样容易?倒像是走个过场似的。”
“可以说就是来走个过场的,但是你觉得现在我们坐在这里就说的那些话是非常简单,实际上在背后所运作的那些,都是准备了许久,才能严丝合缝,才能一丝不差。”
“嗯,我知道。”萧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