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荀桓不一样,和我那位舅……和荀飚不一样。”
祁阳见萧翊将这些都拎得清楚,又欣慰,可还是会有些别的惋惜,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想的多了,进入的深了,累积起来的,就会变成累赘,压在这人身上。
“嗯!”祁阳是认可的应了这一声。“等到浔江总督府将确认的消息送进京,那时候我们便可出发前往浔江府!”
萧翊径直问道,“那咱们离开之后,京城应该作何部署安排呢?”
“朝堂之上,六部并不会因为少了谁而不会运转,所以不用担心京城的局面,再一个,皇上要离京前往浔江府的消息,百姓之中早就传开,此行皇上效仿的是先帝,为的是浔江百姓,这是贤名。”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大肆拿出来的原因吗?”
“利用百姓的支持,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萧睿和萧烨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京城但凡有风吹草动,在皇室之中,他们那一方是坚定的,在一个,太后坐镇宫中,即算因为种种事情,太后多有偏差,可是荀飚的事情出来,她是清楚,该怎么做,自然清楚,就算情况再坏,也还有祁家呢。”
萧翊也听得明白,便点点头。
祁阳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浔江之行,有些人肯定盼着这一次的谈判城下协定崩塌,那么如今百姓所倚重的,一旦失败,那会让现在的这些倾塌的更厉害,但是,那些人打错算盘了,无论是怎样,此事到最后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
这处,萧靖在萧翊被祁阳拉着离开这宫殿之后,只不过是静坐在这宫殿之中,脑子里还有些琢磨。
身旁站着的人,看着那一袭素服坐在那儿的人,低沉的一道声音响起,“王爷,刚刚您不应该和皇上说那样的话,更不巧的是,还让丞相大人听到了。”
萧靖偏过头去,“徐清,你觉得祁阳会因此就怀疑到本王头上,觉得本王有所图谋?”
徐清压低了话语声,“王爷,这些年您谨慎小心,步步谨慎,决不允许自己行差踏错,可是现在皇上是新帝登基,局面未稳的情况之下,按照丞相大人的行事作风,对谁都会有所怀疑的,自然也就包括王爷您了!”
萧靖现在也是有些后悔的,也不知道当下是怎样,忽然间就会拉扯出那一句话。
徐清从刚刚祁阳他们离开之后,就看到这人一直静坐在此,现在又开始沉默,便缓缓说道:“王爷这些年就是隐匿、敛去自己身上的光芒,只是用最不起眼的存在,居于诸位皇子之中,那些人风头旺盛,王爷就选择回避,让他们去鹬蚌相争,丞相大人那边虽有猜疑,但也不尽然,王爷万不可因此就多想,反而越是自然,越是能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