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再没有启奏的,这一日的早朝算是过去。
御书房内。
萧翊知道,在这儿,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刚刚怎么你又抱着我去早朝了?那些大臣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们看着我们的眼神,简直就是太奇怪了。”萧翊抱怨的说着,可是心里却没有半分的责怪,都是因为自己太贪恋祁阳的怀抱,好像被他怀中炽热的温度包裹就足以撇开所有。
祁阳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便直接说道:“是吗?他们爱用怎样的眼神看,就用怎样的眼神看,在东玄国本就民风开放,他们不是看着奇怪,而是因为我们的关系罢了。”
萧翊转了转眼珠,“是啊,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有所回避的呢?都怪你的怀抱太舒服了,一时之间都忘记这回事了。”
祁阳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不用在意那些人的心思,这些,他们迟早都得习惯,你做皇帝并不是要成为他们眼中备受这些束缚的帝王。”
听到这样的话,萧翊原本想说的,都只是就此顿住,然后岔开说着,“可是刚刚舅舅看我们的眼神简直到了极致的样子。”
“不用理会,有我在,都好说。”祁阳淡定的说道,就荀飚的想法,他岂有不明白的,荀心没有能更往前一步,荀飚当然会不畅快,看到这一幕,自然是扎眼的。
萧翊点着头,每次只要祁阳给他宽慰,仿佛就算是天大的坎,都可以越过去,任何的障碍,都算不得什么。
祁阳靠近萧翊,抬手之间,指尖轻轻的划过萧翊耳鬓,低声说道:“好了,别想这么多,我们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来置喙,现在应该开始认真批奏折了。”
萧翊回头看着那龙案之上不知道何时又堆积的奏折,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祁阳,满满的都是抗拒。
祁阳虽然没有听到萧翊想要抗拒的话,但是从他的眼神,表情,每一根发丝,浑身每一处血液,都是对这件事都在散发着抗拒。
他亦是没有说话,直接抓着萧翊走过去,可是萧翊压根就不想,一步变作三步的往前挪着。
祁阳人已经站在那座椅前,可是萧翊还没有靠近,拉着的手,已经扯得笔直,“过来。”
萧翊摇了摇头,嘀咕的声音压得很低,“可以不来吗?”
虽然很低的声音,可是安静的殿内,再低的声音都是能非常清晰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