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俩人又变成最早的模式,再次把对方变成隐形人、空气,互不理采。
直到有一天陆瑾琨在外面喝多了。
他回到家借酒装疯,闹着要程笙履行夫妻义务,跟小孩似的耍无懒,程笙拿他一点半办法也没有,最后半推半拒她还是履行了。
事后,程笙觉得一定是她上辈子欠了陆瑾琨什么,这辈子才会被他这样折腾。
当时她挺委屈的,感觉她像陆瑾琨的泄欲工具,顾宣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没忍住把这事跟顾宣说了,说明明两个人还在冷战,而这个比她大六七岁的男人,竟然可以不要脸的让她履行夫妻义务,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
顾宣当时听完就笑她,说她要是真的不愿意,陆瑾琨又怎么可能强要呢,说一定是她自己没把持住才会被他趁虚而入。
一起说这事程笙也觉得特丢人,明明她不爱陆瑾琨,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他揉两下就软的不行,对他的碰触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在那方面,他们两还特别的和谐,有时她都觉得自己很贱。
顾宣说她身体能接受他,那说明这个人她并不讨厌,让她不用觉得丢人,说她这种毫无经验的人被陆瑾琨那种老道的男人征服很正常的,甚至还劝她,让她试着接纳陆瑾琨,说陆瑾琨不管是不是为了利益娶她,但能在那种情况下不顾流言蜚语娶她,算是救她出火坑,说在鲤城很难找出像他这么有魄力的男人。
程笙听着很无语。
顾宣劝她放下贺季东,接纳陆瑾琨。
其实程笙一直都想放下,但要做到却很难。
那四年里,她跟贺季东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她没办法一下全部抹掉,既便贺季东那样抛下她,可她还是没办法做到一下把他全忘掉。
不过她会努力的,毕竟贺季东……不值得她深藏。
陆瑾琨从耍酒疯那次之后,没再对程笙提什么要求,她每天喜欢怎么过做什么,他都随她。
那一年多,程笙觉得这男人对她……好的有点过分。
知道她喜欢花草,便让人从外地给她运,什么名贵的盆栽他就给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