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成年之后这群人沉稳了不少,几乎没有这种手欠的时候了。
??贺凭睢很委屈,但他不说。
??卖惨技能逐渐娴熟的贺总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表面很大度地说:“不用说了,你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我能理解。”
??孟听鹤:“……?”
??房间的顶灯还没关,暖色调的灯光把房间里照得温馨且暖,但斜倚在床头的俊美男人却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大半的眉眼,一股子颓唐之意。
??孟听鹤半撑着仰起脖颈,细细地揣摩了一下贺凭睢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声。
??贺凭睢顿时颓废苦情不下去了,委屈地小声比比:“你居然还笑!”
??孟听鹤仰头看了他一会,滚了一圈,整个人滚到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是有别人还挠过我,当时就你一个没挨打呢,醋缸。”
??贺凭睢搂住男朋友:“……”
??这谁顶得住啊。
??手机被孟听鹤锁屏扔到了一边,顶灯也啪的一声被关了。床头不远处的那盏小夜灯发着柔而昏暗的光。
??孟听鹤眯起眼打量一下那盏灯,莫名生出一点不满的情绪。
??贺凭睢顺着他的头发抚了抚,没有再完全避而不谈:“乖宝,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
??那是他最狼狈的一段时间,狼狈到怯于和他的爱人诉说。
??他只怕怀里的这个人会觉得他不是现在看到的这样。
??孟听鹤闭上眼:“那我等你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