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鹤指尖无意识地勾着贺凭睢的肩。隔着衣物,?贺凭睢感觉就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从哪里说起呢,唔,我们俩,有不少次在酒店里偶遇……”
??贺凭睢原本痒痒的心顿时蔫了。毕竟眼前这家伙今天还不知道为什么也来了这里。
??“之前在夜莺你以为严岑想做什么事情,还有一次你帮我揍了个人,?然后这次在这里碰见了。”孟听鹤松开抵着他肩的手,?点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数之前的几次偶遇。
??贺凭睢的眼角肉眼可见地耷拉起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冒酸气。
??孟听鹤数完,?重新看他:“三次……好像也不多。”
??贺凭睢猛地往下压了些,手松松地环住孟听鹤的后颈。
??“不多吗?”
??孟听鹤还在进行他说半截话的恶趣味,?骤然被扼住命运的咽喉,勉强保持心平气和:“第一次我是去和严岑吃饭,第二次是乐团聚会。现在这次,?是我发小被他姐训话,我过来救急。”
??所有可能起矛盾苗头的偶遇被孟听鹤干脆又简洁地解释了一遍。
??“所以,恭喜你,?你也是第一个。”
??贺凭睢听出他话里的含义,呼吸重了一些,环着孟听鹤后颈的手稍紧,拇指下意识按了按他颈侧的脉搏。
??孟听鹤不自在地挣扎一下,想到什么,挑了挑眉,问贺凭睢。
??“那么话说回来,你每次去夜莺就是纯喝酒吗?”
??贺凭睢环着孟听鹤后颈的手改为抓住他的肩,语速有些快,像是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嗯,我一般喝完就走的。喝酒就……算是我放松的一种方式,自从我妈她走了之后,我就会……”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