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不信你,你也切莫想从我手里再骗取一分钱。”
慕瑾没有心思和他白费口舌,起身要走,继续去找靳北舟。
身后的人哪有这么简单就放他走,当即开口叫住了他:“留步。”
浮染故弄玄虚地说道:“我已算出,你并非此时代的人,而是来自西越国,你还是那个国家的皇帝。我说的是也不是?”
慕瑾慢悠悠地转身:“这些我那日同你说过,你自然知晓。”
“贫道还知,你母姓肖,外公是大名鼎鼎的镇远将军,后受奸人所害,背上了叛国谋逆的罪名,家破人亡,你们母子侥幸存活,在你十岁那年,你母妃悬梁自尽,你又用了十年的时间,成功登上皇位,可惜还未替他们一族洗刷冤屈,你便来到了这里。”
这人娓娓道来,用一种平淡的讲故事的腔调说着慕瑾的故事,可是他的一字一句皆令慕瑾不由自主地发颤。
“你……当真……”
其实自从那日警察局一见以后,慕瑾对这个人就是将信将疑,方才所说的话,也只不过是在试探他。此时此刻听到此人竟然能够准确无误地说出那些关于自己的事情,那么,这不是巧合,或许,他真的是可助自己的贵人。
浮染颔首:“然也,你可愿回去?”
慕瑾点了点头,当然。
在那里,有自己未完了的心愿,自然是说什么都要回去,不然外公一族就要背负着骂名,永生永世,他生平铮铮铁骨,在泉下也不会瞑目。
还有母妃,她尸骨葬在一座荒山上,四周了无生机,身为贵妃,连入皇陵的机会都没有,生前孤寂,死后依然无所依,自己曾发誓一定要将她光明正大的迎进皇陵,这也是当年自己要做皇帝,最根本的原因。
“我该怎么回去?现在就可以走吗?”
慕瑾有些迫不及待,如果自己现在没死,那么就是昏迷,当朝皇帝昏迷,便是国之大事,更有甚者,宵小之辈篡位,自己这么多年的谋算都会打了水漂。
浮染摇了摇头:“须知,古有云,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如今,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还需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