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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珍妮佛像是被毒蛇的尖牙抵住动脉似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僵在原地,愣是没敢上前,犹豫了半晌,最后顶不住视线压力,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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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吊床上的人合着眼睛,耳朵塞着一对白色的耳机,听英语广播。

今天阳光太好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以至于苏云景听着听着开始犯困。

直到头顶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苏云景才清醒了一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正上方的傅寒舟。

苏云景挪了挪地儿,摘下耳机打着哈欠地问,“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吊床是双人的,傅寒舟挤过来躺到苏云景身边时,尼龙绳摇晃了起来,苏云景被摇的昏昏欲睡。

傅寒舟长手长脚,将苏云景牢牢锢住,不想任何人看见他,注意到他。

他是他一个人的。

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苏云景看向了他,“怎么了?”

傅寒舟闭上眼睛,不让苏云景看见里面的阴翳,“以后别再搭理那个邻居。”

苏云景知道他说的是珍妮弗,笑了一下,“她是看上你了,这两次找我说话,也是打听你。”

本来苏云景是想跟她说清楚的,但每次没等他进入正题,傅寒舟就跟尊门神似的站他身后,目光是不好惹的阴冷。

傅寒舟咬上苏云景的耳朵,有几分咬牙切齿,“那也不准跟她说话!”

苏云景哭笑不得。

听说有些猫醋劲很大,在铲屎官身上闻到其他猫咪的味道,会直接跟铲屎官甩脸子,还不让铲屎官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