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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每次在卫生间待久了,就会有人过来查看,看他有没有在里面自残。

傅寒舟在疗养院待了一年,他不跟任何人说话沟通,要么发呆,要么自己伤害自己。

沈年蕴会定期去看他,但不管他说什么,傅寒舟都不会给他反应。

突然有一天,傅寒舟主动给沈年蕴打电话,说他要参加高考,想去京都大学读书。

一开始沈年蕴还以为傅寒舟想逃跑,所以没把他接回家,就让老师去疗养院里给他补习。

傅寒舟学的很认真,一年以后真的考上了京都大学的经管系。

之后他意外进了娱乐圈,病情再也没像之前那么严重,沈年蕴以为他放下了。

那几年公司要转型,上面有股东、下面有几万员工,沈年蕴压力非常大,也非常忙,根本没有时间陪着傅寒舟。

他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对这个儿子很少有实质性的关怀陪伴。

他们俩也不像其他父子关系那么亲密,沈年蕴都不记得傅寒舟多久没叫他爸了。

沈年蕴想起这些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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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舟这套复式房三百多平米,有健身的房间,苏云景闲着没事就会在跑步机上跑两圈。

他不仅自己锻炼,还会拉上傅寒舟一块锻炼身体,省得他们俩天天这么宅着,身体越来越垮。

刚运动完,苏云景喝着珍珠奶茶,悠哉地监督小酷娇。

傅寒舟穿着运动t恤坐在划船器,腰腹漂亮整齐的肌肉,随着每次拉抻而收缩,勾勒出清瘦削窄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