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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贴着苏云景睡的时候, 会戴两层口罩,以至于病好之后, 耳朵被口罩带磨红了。

苏云景捏着傅寒舟的耳尖,检查了一下他的耳根。

看见那片肉磨的通红, 苏云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看你不应该叫船船,你改名叫娇娇好了。”

怎么这么娇气?

傅寒舟趴在枕头上, 微微侧眸看了一眼苏云景, 因为感冒总爱睡觉, 眼尾都睡出一层浅浅的双眼皮。

他这样看苏云景时,两层细尖的褶皱, 像张开的凤凰火花花蕊, 隐约带了丝笑意。

傅寒舟侧过身体,露出另一只耳朵,苏云景低头一看。

好家伙, 这只耳根更红。

傅寒舟睡觉习惯性侧躺贴着苏云景,这只耳朵被压在枕头上,所以勒更厉害。

苏云景翻出芦荟软胶,给骄里娇气的小酷娇抹了点。

拧上芦荟软胶的盖子,苏云景刚想放回医药箱,就被傅寒舟压到了身下。

苏云景跌到床上,傅寒舟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肩胛骨。

被当抱枕的苏云景不满,“哎哎哎,麻烦这位小朋友,乖乖躺你枕头上行吗?”

傅寒舟在苏云景背上闷笑,“不行。”

苏云景调侃他,“你多大了?幼稚不?”

“七岁。”傅寒舟唇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