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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亲,自己少不了块肉的。

苏云景僵硬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像个应激假死的小动物。

傅寒舟的吻落了下来,出乎苏云景意料,不是今早那种侵略性极强的亲吻。

而是像苏云景刚才那样,温柔,蜻蜓点水的。

傅寒舟的手描摹着苏云景的五官,在他的眼角眉梢轻吻着。

这个人终于回来了。

对傅寒舟来说,有苏云景在的世界,就有他活下去的动力。

所以他不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只要苏云景在这里,那他就会待在这里。

因为他的信仰就是苏云景。

这种程度的亲热,完全在苏云景接受范畴内,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还睁开了一条眼缝去看傅寒舟。

傅寒舟用鼻尖蹭了蹭苏云景的,低头含住他的唇。

柔软的舌尖沿着苏云景的唇线慢慢舔舐,像是在吃一块糖。

他并不撬开那条缝隙,只是轻吮着苏云景的唇瓣。

苏云景后脊一阵阵发麻,从耳尖开始,慢慢地,整个耳廓都烧红了。

这一刻苏云景突然觉得,傅寒舟这种慢吞吞的折磨,还不如强硬的让他更自在。

红痕从耳根开始蔓延到脖颈。

傅寒舟沿着那片红晕吻了过去,在苏云景耳尖最嫩的那块肌肤轻啄着,动作温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