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只好说,“我饿了,我这一天不是等你回来,就是找你,什么都没吃。”
傅寒舟眼皮掀了一下,这才慢慢松开了苏云景。
“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进去,不能让人认出你。”
苏云景将傅寒舟风衣的领子立了起来,遮住了他半张脸。
进了酒店,苏云景订了个二楼的房间,傅寒舟不能坐电梯,所以他们住的楼层不能太高。
订了房间,拿了房卡,苏云景才跟傅寒舟从步行梯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苏云景先是开了空调,然后帮手指僵硬的傅寒舟脱了外套。
苏云景也不敢让傅寒舟洗澡,一天都没吃饭,低血糖晕过去就麻烦了。
订了两份外卖,苏云景拆了傅寒舟手上松散的纱布,打电话让酒店工作人员送上来酒精跟绷带。
这种外用常见药,酒店一般都会备着。
傅寒舟的伤口跟绷带黏连在一起,苏云景给他解纱布时,不可避免会扯痛伤口。
哪怕苏云景已经很小心了,但伤口还是流了点血,皮被纱布粘下了一块,露出猩红的肉。
苏云景的心抽了一下,拧着眉轻声问傅寒舟,“疼不疼?”
傅寒舟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把纱布跟药送了过来,苏云景在洗手间给傅寒舟清洗了伤口以外的地方。
洗干净后,苏云景才开始给傅寒舟上药。
苏云景垂着眸,睫毛被酒店的光渡了层橘色,像朝霞的颜色,温暖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