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怕傅寒舟晚上再犯病,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因为他感觉傅寒舟现在的状态特别特别差。
司机先把傅寒舟送到家门口,苏云景跟着也下去了。
怕助理跟化妆师有所怀疑,苏云景找了个借口,说傅寒舟烧还没退下去,约了私人医生上门给他看,他要等私人医生来。
苏云景跟司机说,“你先送他们回去吧,到时候我打车再回去。”
少送一个人回家,还能早点下班,司机自然是乐意的,嘱咐了苏云景一句晚上小心,别打-黑出租后,就开车离开了。
苏云景跟在傅寒舟身后,进了傅寒舟家,对方也没说什么。
对一个领域感极强的人来说,这明显不对劲,苏云景怀疑傅寒舟在犯病阶段,把他当闻辞了。
但如果真把他当闻辞,这态度……也没有很亲近。
苏云景看了一眼客厅的电子表,现在已经十点二十了。
傅寒舟长睫半敛着,眼底有淡淡的阴影,看起来精神疲乏。
苏云景有点心疼担忧他。
“傅先生,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好,要不我再留这里一个晚上。你哪儿不舒服了,一定要叫我,我还睡你隔壁。”
见苏云景今晚又要留宿,傅寒舟睫毛颤了一颤,安心跟喜悦的情绪刚浮上来,就被又一重阴郁自我厌烦盖过了。
他用力抿了抿唇,本来就没有血色的唇,泛着青色的白。
等傅寒舟松开后,才有血色覆在唇上。
他低喘了一下,没说什么,直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