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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正经事,江初年没跟苏云景闲聊,离开了咖啡厅。
一辆低调的黑色辉腾停在路边,江初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旁边的人说。
“严伟好解决,就是许淮搅在里面有点麻烦,短时间内解不了约,要是一分解约费都不出,这事估计要耗一年左右。”
这是江初年依照自己对严伟,以及经纪公司的做派,得出来的结论。
傅寒舟没有说话。
他的眉眼明明很艳,但隐在黑暗时,却沾着孤绝冷意。
江初年不由看了傅寒舟一眼,见他垂着眸,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近这两年,傅寒舟越来越沉默,除了拍戏说台词的时候,大多时候都一个人安静待在。
江初年知道他很孤独,也很想他走出来。
但他自己跟自己较劲,江初年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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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景跟江初年见了一面,心里有谱多了,只不过他能耗下去,身上的钱耗不起。
苏云景身上只有不到两千了,原主还欠着花呗一万多,借呗三千。
现在他不能出去打工挣钱,严伟为了逼苏云景乖乖就范,肯定也不会再给他介绍戏拍的活儿。
苏云景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为了能还花呗借呗,他把原主的奢侈品拾掇了出来,挂咸鱼网上卖。
宿舍有锅有灶,买点米面油就能自给自足,这样能省一笔吃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