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把自己更深埋进苏云景脖颈,他的确委屈,也的确难受。
眸中染了点水气,眼尾泛着红,可劲儿蹭着苏云景,像一只乞怜的小奶狗。
他也不说怎么了,苏云景以为他又烧起来了。
虽然平时小酷娇爱撒娇,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过,苏云景心里着急,“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
苏云景说话时,喉结尖尖那点在颤,颤得傅寒舟心痒痒。
他伸手捏住,轻轻掐了一下。
蚁爬的酥麻感,让苏云景不受控制地颤栗。
“你干什么呢?”苏云景质问傅寒舟,但声音轻飘飘的软,还生理性发哑。
傅寒舟纤长的睫毛有点湿,可怜巴巴地黏在一起,底下那双黑眸,却有了一丝明了的笑意。
苏云景真是又气又无奈,“你到底有事没事?”
傅寒舟自己也不知道,说没事,他的确不舒服,说有事,这样闹一闹苏云景,他心情又很愉悦。
傅寒舟垂下湿润的睫毛,又开始装小可怜了,“不舒服,但能忍。”
苏云景磨了磨牙,“你就瞎折腾吧,我看你一天不作,就浑身不舒服。”
嘴上骂咧咧的,苏云景还是给傅寒舟拿了点感冒药。
夜里时间长,感冒要是严重的话,理论上中途是可以再加一次药的。
明天还要上学,喝了药,傅寒舟没再闹苏云景,乖乖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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