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傅寒舟多次听见孤儿院的阿姨们说起,最近接二连三接到投诉孤儿院老鼠多的电话。
今天孤儿院突然找了很多人,来他们住的地方抓鼠,傅寒舟很难不把这事往苏云景身上想。
这的确是有苏云景一部分的功劳。
但他不敢独揽功劳,赶巧都凑到一块罢了。
要不是他们校长参选感动十大,电视台又要来采访,苏云景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让王校长拍板这次的募捐。
只能说傅寒舟还是有男二光环的。
不过这是一个跟傅寒舟邀功,拉近距离的好机会,苏云景当然不会放过了。
“我们校长要上电视,我就跟他说,我家附近有一个孤儿院,他正好也想做好事,所以搞了一场募捐给孤儿院。”
“你们总是住这样乱糟糟的地方不好,现在把老鼠清除干净了,晚上也能睡踏实。”
看着苏云景善意的笑容,傅寒舟本就漆黑的眸子越发幽邃,就像凶猛野兽都不敢闯入的穷恶之地,生出来的毒瘴,雾雾霭霭,让人看不真切他眸底的真实情绪。
这不是一个七岁孩子该有的眼神。
其实,傅寒舟不喜欢苏云景。
也不理解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他跟苏云景坐在一起,甚至吃对方带过来的饭。
不是他接纳了苏云景。
而是在用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想看苏云景对他的‘好’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