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和韦恩夫妇肯定会欢迎达米安的到来，不过这个过程是不是太快了点，布鲁斯还什么都没解释呢？

厄贝里斯特正这么想着，就看见三个人像才刚刚想起还有布鲁斯这么个人似的，和蔼可亲地说道：“对了，布鲁斯，我们找你有点事，上楼来一趟吧。”

布鲁斯：“……”

尽管蝙蝠侠能面对达克赛德的欧米伽射线还面不改色，冷静以对，但在面对三位长辈和颜悦色的笑容时，却忽然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寒……

厄贝里斯特：“呃，那个……”

三个人立刻将和蔼可亲的目光转向他：“厄贝里斯特，今天累了吧？要不要去喝喝果汁，吃点东西？”

厄贝里斯特：“……”

不要啊，你们这样看起来真的很不妙啊！！！

“没错，”杰森第一个站了出来，仗着和厄贝里斯特相差无几的身高揽住了他的肩膀：“走吧，厄贝里斯特，我今晚还没吃晚饭呢。”

“对对，达米安也一起。”迪克的手在碰到达米安之前先一步被凶狠地打开了，并且得到了一个横眉竖眼的瞪视：“……我记得厨房里还剩了点小甜饼，你肯定会爱上它的。”

厄贝里斯特：“其实……”

卡珊德拉拉住他的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

“……他们说得对。”布鲁斯无奈道，给了厄贝里斯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跟老管家还有韦恩夫妇向楼上走去：“你们先去，我一会就回来。”

厄贝里斯特只好顺着几个孩子又推又拉的力道往厨房走。

楼上的门被不轻不重地关上，尽管这声音不大，但现在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因此听得格外清楚。看着男孩女孩们一副既放心不下他和达米安，又抓耳挠腮地十分想去听墙脚的模样，厄贝里斯特又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对达米安伸出手，温声邀请道：“我们去蝙蝠洞看看？”

……

韦恩夫妇先一步进了二楼的书房，阿尔弗雷德在后面把门关上，嗑哒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场审判的开场仪式。

布鲁斯扭头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等再回过头的时候，托马斯已经坐在了书桌面前，玛莎则站在一边，忽视了一旁的单座沙发。

在布鲁斯的目光下，托马斯在桌子下面摸了两把，然后掏出了一只……拐杖。

布鲁斯：“……”

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复杂而微妙的表情。

“你们听我解释，”在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之前，布鲁斯决定先发制人：“达米安其实是……”

“是你的儿子，我们都知道。”托马斯打断了他：“你还记不记得和厄贝里斯特结婚的时候说过什么？”

玛莎十分痛心地叹了口气：“我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达米安今年都十二岁了，可你和厄贝里斯特结婚才多少年？”

她的眼神里写满了谴责：“那个女孩是谁，你竟然还让她一个人抚养一个孩子这么多年！”

布鲁斯：“……她是刺客联盟首领的女儿，塔利亚·奥古。”

“什么？！”托马斯震惊道：“你竟然和雷霄·奥古的女儿在一起了？！”

他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年刺客联盟总是想找哥谭的麻烦。”

布鲁斯：“……”他很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