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敲响了夏洛克和华生的酒店房门。
“格雷格?”华生为他把门打开,请他进来,同时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显然他没有。”夏洛克在沙发里瘫成一滩,像只慵懒的猫:“他只是不想我们两个再像昨天一样乔装打扮的跑出门,去没有名字的酒吧拿钱买小混混的情报。”
“看来你也意识到自己昨天的作为很危险,有进步,夏洛克。”雷斯垂德没管他语气里明晃晃的嘲讽:“不过除此之外我还要别的事要做,我想问问……”
“不需要。”夏洛克打断了他:“我们只是去‘拜访’一位非常有名望的心理医生,顺便看看他能不能帮死胖子开导一下他最近的心结。这只是正常的业务往来,我们带警察干什么?”
雷斯垂德说:“但你很怀疑他就是那个连环杀人凶手。”
“所以你是在害怕我们出事。”夏洛克说:“我觉得我和约翰的格斗水平都还不错,况且警察去了会打草惊蛇。”
雷斯垂德捂住额头:“难道你们去了就不会打草惊蛇?”
“哦,我会小心一点的。”夏洛克毫无诚意的说:“比起这个,约翰,你的枪在身上吗?”
华生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他:“在,怎么了?”
“那我希望你已经为它上满了子/弹,并且拉开了保险。”夏洛克不知道从哪翻了一把枪出来,搁在肚皮上,凉凉的说:“我觉得我们很快就有用到它的时候了。”
华生条件反射的抓紧了口袋,雷斯垂德甚至立刻将自己的枪举在手里,压低声音不敢置信的说:“你是说你觉得今晚有危险,但是你甚至在这个时候才告诉我们???如果我没来怎么办?!”
“那正好,”夏洛克懒散的说:“我和华生就能对付——放心吧格雷格,会有人来帮忙的,告诉警方反而得不偿失。昨天的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最好把这种危险隐患在这里解决,我不想回到贝克街还提心吊胆。”
“你这个疯子!”雷斯垂德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一句,开始翻出手机准备给戈登打电话。
夏洛克长腿一伸,两步来到他身后,仗着身高从雷斯垂德身后抢走了手机,把它往沙发上一扔:“我说了不会有事。”
华生说:“那你让我们拿手/枪干嘛?!”
“只是个争取时间的保险,”夏洛克又往沙发上一瘫:“我们用不到它的,大概。”
雷斯垂德快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死了,转头看向华生:“你也不说说他?!”
华生这时候倒是冷静了一些,他虽然谨慎的拿着枪,站在夏洛克附近,但也的确并不像雷斯垂德一样生气着急,居然还有点诡异的平静:“放松点,格雷格,夏洛克说的准有他的道理。虽然某些时候他是乱来了一点,不过我相信他。”
想想我们都经历过什么吧,华生心想,在共同面对过那些之后,夏洛克现在的表现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雷斯垂德:“……”
一瞬间他不知道是说夏洛克把他的好室友带坏了,还是思考一下华生得经历多少危险,现在才能这么平静无波。
……不管怎样,辛苦了,华生。
他没纠结多长时间,夏洛克嘴里的“危险隐患”就出现了。
客厅的落地窗在哗啦的声响中变成一地碎片,三个穿着黑衣的忍者撞破窗户闯了进来,站在他们面前。
显然他们改换了昨晚的人员配置,这一次为首的竟然是个女人,没有蒙面,美丽的面孔在哥谭幽莹的月光照耀下,显得风情万种,为她增添了一分神秘的奇异魅力。
“晚上好。我应该在资料里见过你,”夏洛克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女人思考了一下:“你是刺客联盟首领的女儿,塔利亚·奥古。这真是太好了,”他神色轻松的说:“刚好,也许我能问问你,刺客联盟为什么要杀我和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