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骂了，但无能为力。

“总之，上次的事是我昏了头”为了防止话题越拉越远，白尚承主动说明了他的想法，“需要什么赔偿的话你尽管说，能做到我都会做到的。”

“只要别在学校科普你做过的事？”连秋替他补充完全。

白尚承被阴阳怪气一下也没有生气，直接点点头。

大学不比高中，社交的重要性更重要，尤其是人脉关系，因为这件事被断绝他真的能发疯。

“想出气尽管出，打或者骂都随你高兴。”

“是嘛”连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在白尚承紧张的目光里反而笑了下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上次你是为妹妹来警告我的对吧，江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怎么防我不防她？”

白尚承心里猫抓一样，却不敢催促连秋给出承诺，只能老实回答连秋的问题：“你是说钱多多？”

他也没问连秋消息从哪来的，这种心情下也懒得撒谎，干脆的说了想法：“那个女孩子掀不起风浪，其实无论哪个女孩子都无所谓，这种事没办法避免的，以江漠的心性这个女孩子多半也没好下场。”

连秋的指尖轻微的动了动。

白尚承没察觉到，他终于发现自己话里有歧义害怕连秋误会连忙解释道：“当然你是不同的，我真的没打算怎么样，只是想看看江漠的反应。本来我以为他是头狼，就算是白眼狼也有可用之处，但突然做出了狗的事情。”

“那个狗东西居然敢骚/扰你，我就好奇试试看是不是判断出错了。”

白尚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就当他以为连秋不敢兴趣或者因为他说错话不高兴的时候，连秋竟然又开口了，她问得是钱多多。

“你说那个女孩子没有好下场？”

“那不是当然的吗？”白尚承也疑惑了。

在他眼里，连秋扛得住父亲的压力，连父亲都说过看不透她，拒绝江漠自然是看透其本性。

“江漠这种人施恩和仇恨也没什么两样，不，他不像是狼，更像是鬣狗。那个女孩子不管抱着什么心思只要他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自然没有好下场。”

“她家也算是小富之家，钱还不算太少。”

“你不提醒她吗？”

回以连秋的是白尚承惊讶的眼神，连秋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冷眼旁观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善良，更正常的其实是趁机也捞一点。

就像上辈子，最开始是她和江漠两个人的工作室，后来就是……

美术、创意、文案……这些都是她在做，而吸取营养长大后的公司成了江漠进入江家的敲门砖，成为白菁菁的聘礼。

白家不知道她的存在吗？怎么可能，就像后来与白菁菁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眼神是——

怜悯。

连秋有些讨厌自己的记忆力了。有些东西你以为不重要把它抛在了脑后，然而直觉记得比什么都牢。

旁观是错吗？被动接受好处是错吗？

连秋不知道，但是谁说她只针对有错的人呢？

“没问题。”

“恩？”白尚承顿住脚步。

“不会告诉其他人高中的那些事。”

“怎么了，不是你说的，难道又反悔了？”

“不不不，没有没有，你真的答应了？”白尚承不敢置信。

连秋点点头，一旁的白尚承高兴的不能自已，虽然他总觉得连秋的笑容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