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
阳光雪亮,走廊里柱子旁边的陶罐口冒出水汽勉强降温,水面反射的光在廊顶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
连秋站在木架前神色严肃。
木架是悬挂的,位置和她的视线平齐,鹦鹉的爪子紧紧握住底部的木杆,对身前的连秋视而不见。
“你好”
连秋再接再厉毫不气馁,字正腔圆力图吐字清晰,想来即使用声音转文字的软件也可以正确分辨出来。
鹦鹉的背部和翅膀是一种泛着荧光的绿色,头部是渐变的蓝紫色,越往下越深,过了头部再往下就是深红。
对连秋接二连三的尝试,鹦鹉充耳不闻,转头用黑色的喙轻啄背部的羽毛。
连秋:……
连秋叹气坐下,木架放在竹桌旁,鹦鹉就在她右上方晃悠。
她虽然出门戴着枪,这只鹦鹉却并不是打下来的。
课本上著名的雪地里捕鸟的示范为她提供了思路,活蹦乱跳的鹦鹉带回了家,虽然还没有不开口,只那鲜亮活泼的身影也已经足够了。
连秋相信鹦鹉学话就像初生的婴儿开口,输入的多了总能得到结果,便一日日花上半个小时和鹦鹉说话。
身处荒岛上,连秋自己不觉得,但真的张口说她才发觉自己对沉默的习惯。
这可不行,难道她离开这里后要成为别人眼里的怪胎?
危机感促使连秋更加积极主动的和鹦鹉沟通,说得多了,一开始的正经也没了,为了凑出话来,天南海北能想到的都是脱口而出,反正这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后来找话题烦了,她干脆掏出淑女小姐姐的笔记本。
财务记录加美男鉴赏加连秋自己的生活记录,连秋不动脑子直接朗读,渐渐的竟然也从中发现些许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