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季来临之前,把两只家庭成员大白和小白送到新羊圈之前,连秋想把母羊身上的羊毛给剪了。
说实在的,这件事她有点胆战心惊。要说是小羊她还好点,打小经历投喂,到了后来,连秋就是进入羊圈打扫,小羊只会咩咩两声,用嘴巴蹭蹭她的腰。
一开始连秋还以为小羊羔阿白是把衣服当成了吃的,衣服上并没有发现奇怪的水印才否决了这个猜想。
大概是这孩子表示亲近的一种方式?
连秋心里美滋滋的,又有些惶恐,觉得自己想多了。
顺便一提,衣服是连秋下定决心搞羊毛的原因。
野外粗暴的洗衣服方式只伤手,但洗衣服的频率足够让一条还算美观的裙子大变样。
连秋不单单打算把破口缝补,裙子到底不是很方便,她想要把裙摆部分当中剪开,缝起来成裤腿,之后在脚腕部分用枝条缠一圈就可以把腿部扎紧,杜绝奇奇怪怪的小虫子。
所以,她需要大白的毛。
大白悠悠然一口一口咀嚼鲜嫩的草叶,偶尔抬首,目光都格外犀利,仿佛已经洞悉她的用心。
连秋:呜呜呜呜呜
看那生长成熟一定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层包浆反射出微光的羊角,看那个踢踏有声的蹄子。
没有打算的时候还好,真的站在对立双方比对战斗力,战五渣对温顺的羊羔也要胆战心惊。
害怕。
虽然大白没有跑,还肯赏脸用她的投喂,偶尔靠近也没有攻击,但她真的上手搞毛不小心把大白弄疼了,不被踢的概率有多大?
连秋下意识手摸腹部,仿佛已经看到大白一击即中,她倒地不起的画面。
重点是,这里还没有药,受伤了连给大白阿白喂食的人都找不到。
可怜,太可怜了。
连秋微微弯腰一脸颓丧,她不太敢和大白保持一个高度,略高一点比较有安全感,如果需要拿刀靠近,连安全感都没了。
要不然,先摸摸毛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