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心房剧烈地跳动着,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弓起身体,承受外物的侵犯。
下体在缓缓地颤动,等单画回过神,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双腿被抬起,苏杀压住他的腰部来回驰骋。
苏杀的动作很快,每一下都压得很重很急,单画感觉心脏几乎被顶得到了嗓眼,他咳嗽起来。
苏杀抬头看他,眼睛里充满了情欲,但情欲中还带了几分关切。
这个男人的气场就跟他的容貌一样,充满了杀气,所以他在单画心中的第一定位就是恶人。
看到他眼中的关切,单画反而惊奇,接下来是有点感动。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感动从何而来。
“不舒服?”苏杀问。
单画仰着头跟他对视,他看得出男人急于发泄,但还是忍住了来询问自己。
他很享受这样的体贴,弯下眉角,用挑逗的口吻说:“你还可以让我更不舒服。”
品到了他的暗示,苏杀没再多说,俯身亲吻他的发鬓,加速了抽插的动作。
交媾没有太多爱抚性质的碰触,阳具的进入粗暴而直接,火热的物体在抽插中摩擦着单画的肠壁。
那份热度把他的身体点燃了,体内胀得满满的,感受着炽热的灼痛。
那话儿大得惊人,身体被毫无顾忌地贯穿,仿佛被劈开了两半,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单画几乎可以感觉到它的贲张跟颤动。
肠壁敏感的地方屡次被碰到,像是恶意的调情。
单画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脚趾蜷起,摇动腰身,迎合着男人的占有,只想对方进入得更深。
很痛,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