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头的话他及时打住了,怕说出来了惹她不高兴,便改口道:“哪有你的事要紧,你这不是十万火急吗?你若是输了,我的十万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什么十万两银子?”苏锦烟不解地问。
“你可知,你与段晋鸿的赌约已经是众人皆知?”
“听说了。”苏锦烟又拿了块糕点,说道:“可这与你十万两银子有何干系?”
“当然有干系,”尉迟瑾交叠腿,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说道:“如今因为你的这场赌约,荷州城已经有人开了地下暗庄。”
“我让人去查过了,下赌注的人还不少,仅赌资就高达了六十多万两。”
尉迟瑾睨她:“你可知你的赔率是多少?”
“多少?”
“—赔二十。”
闻言,苏锦烟不小心呛了下,片刻后不可思议地问:“那段晋鸿呢?”
“—赔—。”
“以此来看,”尉迟瑾幽幽地说:“几乎没人看好你,即便有那么几个寥寥可数之人,也是冲着赔率而去的。”
“所以你就压了十万两下去?”
“本来也不想压这么多,不过...”尉迟瑾嫌弃道:“我看你的排面着实寒碜,便倾囊相助了。”
听到‘倾囊’二字,苏锦烟坐不住了:“你将手上的银钱都放进去了?”
“对,除了田庄铺子这些没动,我将钱庄里的钱都压进去了。”尉迟瑾笑得意味深长,他凑近两分说道:“所以,苏锦烟,你此战若是不赢,那我恐怕下辈子只能靠你养活了。”
“......”
“言归正传,”尉迟问道:“我之前的提议可接受?”
“我已经想到法子了。”苏锦烟又咬了口糕点。
“是何法子?”
“此事不能给你透露太多。”
“为何?”
“不为何,”苏锦烟淡淡地道:“我凭什么与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