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带着试图挣脱的大鸟出了营帐,边道:“还犟呢,你这再多烤会儿,洒点盐上去,就能拿来吃了……”
这么惨吗?
想来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许明意凑到床边看了看,遂不禁露出不忍卒观的神情来。
……不赶紧埋了,还等什么呢?
再看着或站或跪在床边的几人,许明意叹了口气——倒也不必非要用这般方式来吊唁她,如此惨状被人盯着瞧,她会死不瞑目的。
这个念头刚出现在她脑海中,只见四下情景大变。
压低的天际之下,宫殿巍峨矗立,空气中流动着的,似有血腥与烧焦的气息。
身披乌甲的年轻男子闯入了养心殿,把病榻上的皇帝拖拽而出。
被拖出的皇帝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内监群臣悲愤怒骂。
看着那被拖出殿门的皇帝,许明意掩嘴惊呼,心道:这合适吗?
下一刻,待看清那皇帝的脸之后,顿时便觉得——确实还挺合适的。
她听到吴恙逼皇帝写罪己诏,洗清许家和吴家冤名。
不多时,一名身穿盔甲蓄着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过来。
皇帝见了来人,咬牙破口大骂起来。
吴恙抬手向他行礼:“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