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一听，又是心疼洛清烟，又是要恶心坏了：“这是要做什么？而且，洛清烟是个大傻瓜吗？她就真吃了？”

言非晚叹息，有种这就是命的无奈：“那符纸混到了你给她熬的粥里，即便你给她熬毒药，她都会吃的。”

“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害洛清烟！”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生气？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你不要难过？”

“难过？”

苏云疑惑，愈加听不懂言非晚在说什么，简直要情绪障碍了。

言非晚严肃认真地看着苏云，道：“——是大夫人。”

那是大夫人在道观求得的符纸。不光是符纸，还有她自己找下的民间偏方。据说，把这种符纸烧成灰烬，再结合偏方，给孕妇服下，孕妇就会生出来男孩。

“男孩？”

然后：“呵……”

苏云好想吐，此时此刻的她，胸口那里堵了块什么东西似的，恶心得她想大吼一声。

若是这声吼叫能驱散这世间的一切阴霾，她真会这么做的。可冇用的，真的冇用。驱不散的。

言非晚又道：“洛清烟生樱樱的时候难产，也是因为大夫人。”

那时是大夫人第一次给洛清烟用这些东西，而这次，大夫人有经验了，还离洛清烟更近了，苏云也更为放心她了，所以这次洛清烟就直接难产，大出血了。

“呵。”